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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生的时间有点不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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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

“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,依旧有人追寻着永恒的记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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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陈丹青在方所的一次关于“文学与读书”的演讲节选。

我们也一直有这样的困惑,对于城市的高速发展,是推倒重来,还是尽力保留?需要去在意平衡吗?如果需要,我们能做什么?

我想这不是大部分人会关注的问题,但这确实是真实存在的问题。在这个世代,大到城市的发展,小到个人的发展,我们都没有可靠的参照,因为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。

觅事厢要做的是:在这个看不到结果的时候,去记录这个城市,也许有一天,我们会庆幸当下对于“记录”的坚持。



2012.11.24 方所


女学生:我想问一个关于城市研究方面的问题,先跟您分享一个故事吧,它在讲埃菲尔铁塔,说这个铁塔在当初建的时候,巴黎人都非常反对,其中竟然有一个诗人因为铁塔太丑,每天回家都要绕过它去走,但是随着这个铁塔慢慢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的时候,巴黎人开始慢慢地接受它,并且把它当做巴黎的新地标,然后它与旁边都融合得非常得好,所以说我在看到您在谈到一些问题的时候,我觉得您可能对于历史的传承有特别单纯的热情,但是我们作为规划者来讲,这种传承有的时候已经跟现实非常得不符了,尤其从底层民众来讲,他们有急需的关于通水通电给排水这些的需求,我们有的时候对于历史的保留,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困惑,我就想问问您在这种保留与更改之间怎么选择?当历史不能满足现代性所提出的、那些理性需求的时候,我们该怎么做?谢谢


陈丹青:谢谢,很多人跟我提过意见,有些还是非常愤怒的意见,你小子胡说八道,老百姓这么苦,他们需要改变,你还怀念你那个历史,城市肯定要建设,怎么怎么,我觉得经常被问得哑口无言,我只能问你你去过日本和欧洲没有?你将来一定会去,你带着这个问题到那儿看一看,那儿很穷很穷的地方都有,很古的地方也有,你看看他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,因为这不是中国的问题,全世界都面临人口增长,面临一个乡村城市化,然后城市从一个旧城变成一个新城,具备所有新城的功能,很多国家都要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,你看看欧洲怎么做,然后其他一些发展中国家,还有日本当然,你看了以后,我们可以再单独开一次讲座,


女学生:芦原义信先生,他自己浏览了欧洲,他每到一个地方就像您说的,他像在讲故事一样地告诉您他看到了什么,他对当地都特别有感情,但是我觉得,就是比如说对比芦原义信和柯布西耶,他们两个在抉择的地方,柯布西耶是全部推倒重新再来,芦原义信就是在日本的基础上,他保留了很多温情的东西,我觉得这些、这两部分不能断其优劣,都是非常非常好的规划师以及建筑师,我觉得可能没有您讲到的那么严重,我们这样建立起的城市,它是有阵痛,是有短暂的,这样一个我们看不到结果的这样一个时候,但是也许到某一天它总会好呢?我们不能说所有的保留就是好的,对不对?


陈丹青:ok,我同意,我没有意见,谢谢你,你生的年代很好,等你生出来,差不多都拆光了,所以你没有机会看到从前的广州是什么样子,从前的昆明是什么样子。当然,不要听我们这些老混蛋在骂街,真的,因为我们知道从前中国是什么样子。


我甚至买来了日本人侵略中国的时候,这么厚的一摞影集,是日本军部拍的电影,非常专业的摄影,它记录了日本军队占领每一个中国城市和包围时候的状况,这是一本你看了非常屈辱的一本影集,但是我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,我就是想看到1937年到40年左右,中国在被日本侵略的时候,通过这些照片,我可以看到原来的武汉是什么样子,原来的苏州是什么样子,原来的西安是什么样子,我可惜没有带在身边,我可以马上给你看,不然,你就可以看到那个时候的中国,差不多跟欧洲一样,就是现代建筑起来了,老建筑也都在,但问题当时中国只有4亿多人,现在差不多14亿,我也非常体谅今天这些当官的,这个摊子交给你,你来弄,你怎么办?要我是抱头鼠窜,我只会骂街,所以你的意见是对的,我想我的意见也没有完全错,只是我们生的时间有点不一样,所以会有一点错位,所以我一直想知道40年代、20年代、30年代,中国什么样子,给我看到一点,可以吗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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