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遗落在旧书里的美女照片 | 闲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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遗落在旧书里的美女照片


撰文/摄影/王淼


    在广州的“两脚书橱”旧书店,我曾经以极廉的价格淘到过两种小书,一种是老作家杜埃的《花尾渡》,作者签赠本;另外一种是山西人民出版社“编创丛书”中的《他人集》。平心而论,这两种出版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旧书都很常见,算不上十分珍贵。我之所以特别喜欢这两种小书,一是因为它们都有着那个年代所特有的朴实无华的装帧,二是因为在《他人集》中,除了有原主人的印章、签名和所作的标记之外,我还意外地从中翻出了一张姑娘的小照。这张手工切边的黑白照片已经泛黄,照片的主人非常漂亮,她留着两条齐肩的发辫,嘴角流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,洋溢着一种年轻女性欢快、明朗的健康与自然之美。闲来无事的时候,我常常凝视着这张泛黄的照片发呆,我很想知道,在这张老照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——照片上的女人是谁?是书的主人?还是书主人的恋人?她的照片又是怎样被夹进书中且最终流落到了我的手里?这些,我可能永远都无缘得知了,但是,不管答案如何,在我的眼中,因为这本小书有着独特的历史,它也已然变成了一个拥有自身生命的独立存在。

    法国女作家安妮·弗朗索瓦曾经这样说过:“书有两个生命,它们讲述着自己的故事,也见证了我的生活。”每一本书的命运都是有所不同的,它们或者毁于天灾,或者毁于人祸,或者经过爱书人之手世代相传下去,无论有着怎样的结局,它们都有自身独立的历史,这是书的第一个生命;而每一本书中也都会留下一些真实生命的气息、一些个体生命的印记,因为它们见证了爱书人的个人生活,也唤醒了爱书人记忆深处的某些时间、地点、人物和故事,这是书的第二个生命。中国古人对待书的态度向来是颇为复杂的,他们一方面爱书成癖,且深味得书的艰难与收书的辛苦;另一方面则面对着自己缥缃满架的藏书,希望能够子孙世守、传之久远。达观者或许能够说出“得此书,费辛苦。后之人,其鉴我”之类的话语,以告诫后人——不管是谁得到了自己的藏书,均要好好珍惜、善待它们;迂阔者则公言:“吾存宁可食吾肉,吾亡宁可发吾椁。子子孙孙永勿鬻,熟此自可供饘粥。”读到这样恶狠狠的话语,让人心惊胆战之余,也不能不视藏书为畏途了!

    事实上,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需要一定的缘分,人与书之间的相遇也同样需要一定的缘分。缘来则聚,缘尽则散,书之于人只是世间的匆匆过客,人之于书也同样只是世间的匆匆过客。当然,聚书也好,散书也罢,爱书人的旧书情结并不仅仅局限于旧书本身,在很大程度上,更在于那些与旧书相关的历史和故事——一本书是如何开始在旧书摊上流浪的呢?它当初又是在谁的手中?是什么原因促使书的主人放弃了对它的收藏?在它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同寻常的经历呢?正是带着这样的疑问,爱书人才逐渐走上了自己的旧书之旅,并从此开始了与书相伴的一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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