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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say Time/重读陈寅恪先生《赠蒋秉南序》有感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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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山代有才人出,固然不错;耐人寻味的是,近代中国实为一个“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”,民族、国家如此,、经济如此,社会、文化如此,学术、思想亦如此,无不经历了“从经学到科学”[4]的转变,无论世界的潮流、学术的理念、文化的范畴、教育的制度,等等,无一例外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变!作为现代学科门类的历史而言,当十九世纪以降,兰克学派的学术影响激荡世界,科学实证成为左右历史研究的主流,冥冥之中亦仿佛暗合了中国传统乾嘉考据的学术精髓,中国近代学问的中心也经历了“从经学到史学”的演变,然而伴随传统史学的衰落和转变,传统学问的根基也开始动摇,或许再也难以找到像陈寅恪、王国维、汤用彤、钱锺书这样学贯中西、博古通今的硕学鸿儒,恰如北京大学刘浦江教授所说:“如今的史学,景气倒是景气了,可是却再难见到陈寅恪般气象恢弘的大师。问题的症结还在于,今天的学术太功利了。”[5]从这个意义上,“广陵散”从此绝矣!


陈寅恪先生在《陈垣敦煌劫余录序》中曾这样写道:“一时代之学术,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。取用此材料,以研求问题,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。治学之士,得预於此潮流者,谓之预流(借用初果之名)。其未得预者,谓之未入流。此古今学术史之通义,非彼闭门造车之徒,所能同喻者也。”[6]如此,一时代有一时代之学术潮流,那么伴随世易时移,或因为新材料的取用与新问题的研求,因而产生新时代之学人,引领新时代的风骚?——恕笔者无知也,祈愿中华学术从此精进,以贡献于世界人群与社会;揆诸实际,或许首先“要求社会给我们提供一个相对自由和宽容的环境,允许不同史学流派和异端思想的存在”,而且“在历史观念多元化的基础之上”,始终保持独立之精神、自由之思想,,不盲从于时代,不盲从于权威,不盲从于习惯”,[5]让历史工作者在深潜沉浸之中“志于道,游于艺,成于学”,关联呼应时代与社会的沧桑世变!



参考文献:

[4] 金耀基.中国文明的现代转型[M].广州:广东人民出版社,2016.

[5] 刘浦江.正视陈寅恪[J].北京:读书,2004(02).

[6] 陈寅恪.金明馆丛稿二编[M].北京:三联书店,2001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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